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“程总？”报社领导听她说完，愣了一下，“程总现在是全资控股报社。”

“卸完货就是妈妈了，有没有什么感想？”符媛儿问。出租车来了。

符爷爷觉得好笑，“对付程家，你自己不是有一整套的计划，何必让丫头掺和？”“哪个程总？”话问出来，她立即愣了一下。

“管家，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？”符媛儿问。**

符媛儿担心折腾这么一圈，到头来什么事都没干成。医生说爷爷不能受刺激，她和程子同在爷爷面前的任何冲突，对爷爷都会是一种刺激。

“你少喝点，”严妍叹气，“我去给你拿杯冰水来吧。”他想不到符媛儿躲在暗处盯着他，径直走进了餐厅。